成瀚毓在离开中都前,他想见下在中都的父亲。他在给父亲打了电话后,得知父亲在家,没有回江南道,便收拾着行李直接来到成家胡同。
看着今今非昔比的儿子,成世海心里还是很高兴。一边吩咐仆人将儿子的行李拿进去,一边让仆人给儿子煮咖啡。
看着一表人才的儿子,想到着成府出来的人,就是和成家出来的人就是不同。做事敢为,做人谨小慎微。也让自己处处在为他们的前途殚精竭虑。
成世海把成瀚毓叫进书房,他端详了儿子好一会儿,才说:“刚才王家还来电话了,问你离开了没有。”
“没有,我今天回去,我江南道看下奶奶和妈妈。”
“她们给我打电话了,问你开会的情况。”
“爸爸,我来跟人商量一件事。”
“你说?”
“我这次回去,是要住在曹家吗?曹家祖宅已经修缮好了。”
“你曹爷爷,在临终前给你,你当然要做那呢?再都说了。你在外用的曹家的大名,当然是要住在曹家呢。又不远,离成府也就几十步路,去看奶奶也不远。”
“知道了,成家门的事,我以后就没有什么时间了。还望父亲多操下心。”
“这个你放心好了,没有想到,你也是二品了,也只够个进成府上书房的资格。你能告诉爸爸,你是真喜从政吗?”
看着成瀚毓成世海又想到,已故的成昕·冯·弗朗茨亲王的嘱托,希望他过做一个平民,过普通人的生活。可两个孩子没有一个如他希望的那样,个个都是所谓的出息了。奉恩镇国公之后,就是不同啊,这便是命吗?
“也不是啊,只是我也是从小做班干部,有了为众的意识,也习惯了。”
“儿子,有感想吗?”
“真为民,苦。”
“那父亲就不问了。我和你妈妈最担的心就是你,生怕你有闪失。”
“我知道,爸爸。你们爱着我。”
“其实无论是官,还是普通人。你在我和妈的眼里,就是我们的儿子。”
成瀚毓听了父亲的话,没有说话,只是泪水在眼里打转。
“今天,好好的陪父亲吃个饭。”
“好的,爸爸。”
这时仆人进来,呈报,何卓炎来了。
成世海一听,苦笑下对儿子说:
“这才叫身不由己了。”
成瀚毓听了,淡然的一笑。
“成伯伯好。”何卓炎一进门,就满脸堆笑的对成世海说: